明吓了一跳,她才刚慢下来不到两秒而已。有几下抽插,她的力道比先前稍大了一些。丝和泥大叫。明没停下动作。泥看着明,舔了下嘴唇,非常小声的说:「继、续──」
明几乎听不到,是读泥的唇才理解的。丝嘴角慢慢拉长、往上勾。她看着明和泥,专心在脑中复习刚才的起承转合,有几秒,她甚至忘记淫叫。
泥没有很用力。她不想阻碍明的动作,更不想让明觉得不舒服。高潮让泥没法伸直双腿,不然她真想脚背贴脚背的勾着明,用脚跟轻顶明的尾椎,像明对蜜,或是明在梦里对丝那样。明对此是有些期待──无论做的是丝还是泥──虽然那可能让她更快射出来。
泥的舌头伸出近一指长度。她四肢曲起,但脚背伸直。即使晓得会有些不好看,她还是忍不住把头往后仰,眼睛也略为往上翻。明在欣赏她表情的同时,努力维持和几分钟前一样的挺动节奏。
丝的乳房因兴奋而胀大,但还是可以让明或泥一手覆盖。明每次顶弄所造成的浅波,加上泥身体的强烈颤抖,让那一对乳房的动态变得更为复杂。
看到丝的胸部,明想用额头去按压,再用牙齿和舌头去轻蹭。明可以藉着这阻止波动的游戏,去感受那既激烈却又无比软嫩的乳房动态。她会很小心,不让牙齿刮伤丝。用嘴唇包覆就行,明想,较大的困难是,弯下腰的动作,可能会让她喘不过气。在几经思考过后,明决定晚点再付诸实行。
泥的嘴巴还未闭上,明可以看到她的舌底。她的嘴巴里没有一点乳汁的痕迹,全吞下去了,但在她们呼出的气息里,还闻得到一点甜腻的味道。还有一点乳汁存留在在她们的齿颊间,明观察到,那味道偶而也会自她们的喉咙深处冒出。
几分钟前,丝和泥喝下不少奶。她们在明抽动的过程中,会忍不住打嗝。发生这事的时候,她们的眼神会有些惊慌,认为自己露出丑态。丝只开右边嘴角,更重视形象的泥,会抬起左手,把嘴遮住。明一点也不在意,她们现在可是在进行激烈运动,刺激到肠胃是在所难免的。
乳汁若真的从肚子里涌上来,丝和泥会马上吞下去。真是辛苦,明只能假装没发现。即使会发生这种事,丝和泥也没有要明停下来的意思。为不破坏气氛,丝和泥在打嗝的时候,都不会张大嘴巴,尽可能把那一串声音压到让明听不见。在那几秒,她们的淫叫要不是有明显的中断,就是声音会变得有些沉。基本上她们无论怎么遮掩,明都能察觉得到。
见她们如此可爱,明忍不住弯下腰,亲吻她们的嘴唇,舔舐她们的乳房和脖子。这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明想。在忙於抽插的过程中,她常觉得胸中的氧气不是很足够,弯腰又会压迫到胸部和腹部,但为使速度、力道,和进出幅度都维持在一个足够的范围内,她只能闭着气去做。在重新挺直腰的时候,明必须猛哈几口气。她的几声淫叫也混在这喘气的过程中,听起来好像比实际年龄大上不只五岁,显然是因为负责抽动,让她肉食性的那一面满溢出来。相较之下,丝和泥的声音怎么听都比她幼小。有点像是在强暴未成年少女,明想。她在心里猛捶自己的脑袋好几拳,多么难听的形容!先前她就提醒过自己,却还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。
刚才怎么没马上判断出高潮的是丝还是泥,明咬着双唇,与其胡思乱想,不如把脑袋用来反省这类问题。事实上,抽插她们两个感觉,在多数时都是混在一起的。身体没因为接上新的触手而感到疼痛,体力也还算能够应付,即使如此,对她的脑袋而言,那两支触手仍是有些陌生的器官。明不太喜欢这种情形。
在观赏明和其他触手生物做爱的时候,丝和泥为了止住发情时造成的酥痒,只抚弄和亲吻彼此的阴部周围,若嫌不够,她们还会捆绑自己。之所以不把身上的任一支触手往阴道里塞,全是因为她们要维护处女膜完整。
回忆丝和泥在迎接插入时,是那样的紧张与期待,明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狼吞虎咽。应该更加仔细品嚐才对,明想。她咬着牙,紧皱眉头,试着更加集中精神:泥的脉动较强,体温则是丝较高;随喘息收缩的肉壁,泥略快於丝。
明能够确实分辨,但如此专注,她最多只能维持十秒。超过十秒,她就会感到头晕。明也不想让自己的表情看来太恐怖。没办法,明决定,好好享受那混在一起的感觉。确实很棒,双重的紧实和温暖,全传至骨盆深处,明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在完全出神的情形下,持续挺动腰臀。
丝的淫水流过屁股下缘,滴到明的触手上。在抽送过程中,这些淫水不是进入泥的阴道里,就是落到她们的结合处下方,被肉室地面吸收。泥的肚子和腰上也沾到不少,甚至连乳房上也有。
为撑住丝,在明动作之前,泥先伸出两支触手,横在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下方,却不完全贴着身体。和明一样,泥也很喜欢丝的淫水,任其流满全身。
可以装满不只一杯的淫水量,足以把丝或泥从头到脚都给抹得黏黏滑滑。下一次,明会用乳房去磨蹭丝的阴部。待沾满连双手都不够承接的淫水量之后,明再抬起乳房,把这些淫水都给抹到丝的额头上。丝那不过分突出,却又光滑饱满的额头,最适合用唾液或淫水来装点。在抹了厚厚的一层后,明会用舌头帮她舔乾净。无法像他们清理她身体时那样彻底,主要是那种感觉,丝一定懂。明也想对泥的脸这么做:用乳房感受她的睫毛和眼脸下的眼球转动。当然,明也希望自己被她们如此对待。她们的胸部比她小多了,只要几下磨蹭就够沾满淫水,明希望她们能够多弄个几次,她很想用自己的阴唇去好好感受她们的乳头。可惜,这些她现在都体验不到。
想到这里,明才发现,自己竟然计画下次做爱时的挑逗细节,在正抽插她们的时候。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,明想,吐了下舌头。听到她的想法,丝和泥应该会很高兴,明想。而蜜叹气的模样,也在明的脑中闪过。蜜才不会那样,明在心里猛摇头。蜜不是禁欲主义者,只是很关心她的身体健康,要她多休息。明晓得,自己的淫荡程度一定超过蜜的爱人。
几分钟前,明左手抓丝的右腰侧,右手抓泥的左大腿,现在,她两手交换上下位置:左手抓泥的右腰侧,右手抓丝的左大腿。避免抓着一个部位太久,让她们觉得不舒服。
从胸口到下腹,泥与丝的背牵出五条以上的黏稠丝线,看起来几乎和唾液一样,只是有点浊。多数在流出来之前,就已经被明的触手翻搅过好几下,质感因此有些改变──那颜色比精液要淡上许多,也不像精液那般浓稠,比较是由柠檬汁加冰糖拌成。明也联想到麦芽糖,尽管相差很远。也因为这些淫水,丝在泥身上滑动的速度,比一开始要来得快,更加挑战她们维持平衡的功力。明用右手无名指沾了一点,放到嘴巴里。明把头往上仰,使劲嗅了一下,她注意到,丝和泥都没施展强化体味的法术。大概是因为那样会妨碍她们品嚐乳汁。
明把舌头挤向硬颚,虽然是丝的淫水,丝的体位却於最深层。混合泥的淫水,也混合她们三人的汗水──或许还有一点从明触手末端流出的腺液──让味道变得有些复杂。
和这比起来,明更想舔她们的屁股和肚子。她的舌头若和泠一样──或至少有泥那般长──现在她就能够舔个过瘾,不需弯腰,动作也不会慢下来。明想学泠,舌头贴着她们的阴蒂,或让一小段舌头挤入她们的阴道里,那样就能抽插的同时,给她们带来更多刺激。她们一定会很快高潮,只是要小心,别让她们在开始做不到两分钟的时候就溶化,虽然那会让明很有成就感。
如此忙碌,事后一定会累积不少疲劳,明想。其实她现在也是,若不泡到昨天他们为她准备的池子里,只做了简单的身体清洁就离开肉室,回到家后,她得在床上趴至少一小时,才能确保自己走到客厅里的样子不会有些奇怪。
明不介意多一到两条可以伸到三步距离外的舌头,只要不会妨碍人类对触手生物的能量传输原则,外观上他们又能够接受就行。舔冰棒的感觉会很新奇吧?明试着想像。她也打算用这种舌头,把丝和泥的主要触手给整根包覆。她们一定会喜欢的,明想。可她终究不是触手生物,身体没有容纳那种舌头的空间。还是期待装上更多触手就好了,明想,即使舌头能像触手那样缩成卵形,好像还是会让脸看起来很大,也很容易卡住喉咙或气管。
身体还不够像触手生物,对此,明感到不是很满意。不过才几天,她就从会为此有点担心,到彻底为此着迷。她也不满意自己的肺活量,这不表示她要找时间去游泳或爬山。只要多做爱就行,对她和触手生物都有好处,明想,反正能量满出来,对他们而言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大碍。想通这件事,让明从背部到耳根都觉得暖暖的。
泥伸出双手,明看到了,以为泥又要握住她的乳房,和刚开始时一样。泥懂得要注意力道,不会在迎接抽插的时候抓得太用力。要在不中断抽插动作的情况下弯腰,就必须屏住呼吸,冥想,不可能让泥抓超过十秒。
就在想要表示困难的时候,明发现,泥的目标其实是丝。四肢紧绷、丝的体重,再加上明的抽动,这些都能使泥的高潮余韵给变得深厚,甚至能把余韵的持续时间给拉得更长。
泥曲起双臂,掌心对准丝的肚子。就在快要碰触到丝的时候,泥把双手往旁边摊,泥晓得,她一定会抱得很紧,但丝不是没有生命的枕头或布娃娃。泥不想弄痛她。
已经很满足了,泥想。下次和明一个人做的时候,泥会抱着自己腰上的触手,或明的衣服,也许是在明的床上做,那她就会和明借枕头。似乎在泥的潜意识里,想排除丝,好与明独处,这让泥感到很罪恶。且不能更加专注於此时,对明也相当失礼,泥想。
丝早就注意到泥的动作。丝很快抓起泥的双手,将之抱在自己的肚子上。丝点头,意思很明白。
泥说──声音变得有些尖细──「抱歉。」
既是说给丝,也是说给明听的。泥看来有点悲伤,因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任性。明语气轻松的说:「不用、感到、抱歉。」连续抽插的动作,让她的声音有些抖。明露出笑容,她可不希望泥在做爱的时候有这么多烦恼。虽然是很简单的表情,却看来有些艰苦,因为明的全身肌肉都用於使劲抽插,这同时也可以用来传达一则再简单也不过的讯息:该把全部的心神都给用来享受当下。
「对啊。」丝把头往后仰约两度,小声的说:「而且,我才是该感到抱歉的人。」
泥这么快就高潮,是因为她的阴蒂常被丝的屁股给摩擦到的缘故。丝伸长脖子,说:「姊姊,专心享受我们带给你的高潮就好。」
丝把屁股稍微往上移,晓得泥不希望在明射精前就融化。泥把脸埋到丝的触手头发。在抹去眼角泪水的同时,她抱紧丝。丝叫出声。除疼痛之外,还透露出些许快感。泥双手按压的位置,能让丝的阴道更加贴合明的触手。丝舒服得张大嘴巴,明却必须花更多力气才能插进去。
明没有抱怨,只嘟了下嘴。她很乐意迎接挑战。先用膝盖稍微夹着泥的屁股,把力量更加集中在两腿间,明照着直觉去做,很成功,抽插没有任何中断,也不曾慢下来。丝非常高兴,明的技巧让她惊艳,而能帮到姊姊,也让丝的心里有种安适、完满的感觉。
若是丝先高潮,丝应该不会感到抱歉,明想,就算会,丝应该是以傻笑轻松带过,而不是露出悲伤的表情。若是丝躺在下面,想要抱紧泥,泥也一定会接受。
泥从肩头到屁股下缘,都还在一颤一颤的。阴道高潮的余韵,比使用触手高潮要来得久和强烈太多了。与寻常情况不同的是,泥高潮后已经过快两分钟,她的阴道吸吮感不但没消失,还变得越来越明显。
露也没像泥这样,明想,表示泥在这方面相当有天份。说出这句话,泥会不会羞到想把脸给藏起来,明想,说不定泥会再次高潮──言语确实有那种影响力,明曾在丝的身上见识过──而那不见得是泥期望的。
即使与明的触手相当贴合,泥的阴道内壁在收缩的时候,明也不用像丝或泠那样,非得要弯下腰,或使劲咬着牙,才能够避免射精。明也不需要藉着大叫来释放。事实上,那几下轻轻的吸吮,在她胸腹中累积的感觉,还没丝和泥舔舐她的乳房,或听到她们淫叫声要来得大
而在差不多第十下吸吮之后,明还是闭上右眼。那几下感觉累积,加上她又没有停止抽插,让她射精时间提前不只十秒。也许再撑一到两分钟,明想,至少要等到丝也高潮后。
丝和泥用触手撑着身体,让明可以放开双手。
明不打算就此让双手休息。她把双手伸到丝的背后,右手在上,左手在下,交叉相叠,以关节和手背刺激丝的肩胛和背脊,同时又握住泥的乳房。明几乎没怎么使力,她随着丝和尼的身体晃动──就是她自己的抽插节奏──轻轻拨弄。
泥十指张开,丝则是吐出舌头,她们都大叫出来。
明注意到,丝的胸部又胀大了一点,冒出更多微小的汗珠。丝稍微往后仰。她后脑杓垫在泥的右边锁骨上,说:「姊姊、哼,跟我说的一样、嗯──明会、啊、弄得你很舒服──」
丝咬着牙,把左手食指到中指都给放到嘴巴里。她闭上双眼,手指用力勾着下排牙齿,至少五秒,她讲不出话,只能一直淫叫。
泥眯着眼睛,「笨蛋,啊嗯──当然、舒服!」只是几句话,已经让她的脸变得比丝还要红。明睁大双眼,笑出声。
泥紧抓着肉室地面的缝隙,她小声的说:「不能、嗯──小看、人类。」
「对啊。」丝愉快的说。她把左手从嘴巴里拿出来,看着明,「明尤其、嗯、不一样。」
这是一句赞美,明想,而丝的眼中除了崇拜之外,还有点戏弄的意味;越看丝那对被脸颊挤弯的眼尾,明就越是清楚,丝是故意刺激她心中的尴尬之处。
有一点生气,如果是丝正在抽插,明会用力吸她一下,就算只是五成力道,也够让她腿软。现在负责抽插的是自己,明真的感到有些可惜。没什么好感到遗憾的,明回过神,总不能期待主要触手在她们的体内张口或吐舌吧。即使是触手生物,遇到那种情形时,恐惧应该是远多过於兴奋。他们也只有次要触手才会这样,明想,用触手的舌头舔她们的子宫口,感觉一定也是很不错。
丝眯起双眼,双臂缩至胸前,拳头轻握,略往前弯。丝的模样让明联想到猫,如果有项圈的话就更完美了,这念头在明的脑中扩大,不需要铃铛,那声响做为点缀稍嫌尖锐了些。只有项圈感觉比较简洁,明也想听清楚她们的淫叫声和悄悄话。不单只是画面,连结论都有了,明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差劲。
丝两脚踏到地上,大概再过不到十秒,她就要高潮了。而在那之前,她还有话要说:「姊姊,明、这样──」
「嗯?」
「明这样、我们──嗯哈、以后可辛苦了。」
无论是在他的眉间、眼中,还是声音里,都有种很作做的愁苦感。泥大喊:「你少来!」
她马上轻咬丝的左耳。丝使劲咬着双唇,弓起身体,头往后仰。她被泥咬住的左耳壳,往前翻到快盖住耳孔。
丝高潮了,但没有大叫,正好相反,她停止淫叫。她把手掌更加往前弯,唯有更加紧绷,才能让高潮的感觉在脑袋深处发热。
她不再咬着双唇,改咬着牙,从臀部到下巴都不断颤抖。这一次,明不用等触手末端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吸吮感就晓得,她一直有在注意。
泥看来有些意外,她太专注在自己和明身上,没注意到丝已经在临界点。泥放开丝的耳朵。就在她想要说抱歉的时候,丝转头,给她一个吻。明看到,忍不住嘴角上扬,心里一直期待这样的情况出现。
随腰部抽动节奏,吐出段段细长的呼吸声,明听得出,她在笑。泥没马上反应过来,要过快两秒,她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。泥闭上眼睛,专心感受丝的柔软嘴唇。从丝的笑容看来,她就希望泥能这么做。事后,明对这一幕的印象,可能高过自己射精的那一刻。